這次雖然內容比較多
不過也拖得超久...
原因之前的網誌稍微都有提到
實在很擔心翻譯的進度
不過會繼續翻下去的||
看完有什麼感想或指教儘管跟我說吧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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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pter III



  當梅爾狄恩從龍背上下來,並向他的座騎低語了幾句,席德感到人工的左臂回應了龍的出現,舒服的暖意充滿了肩膀至手指。
  老師張開雙手迎向他,一位稍微矮小但是神采奕奕的辛沃精靈。他穿著寬鬆的灰色絲質束腰短袖,老舊的棕色帆製長褲塞進了磨損的短靴裡。精緻似黃銅製且泛著珍珠般光澤的面具與不搭調的邋遢衣裝,他真的有特殊的才能在挑釁上。
  「喔,我的孩子!」他友善的呼喊。「你在這!脫離了剛才的險境。」
  「我並不需要你的幫忙。」
  「你不用嗎?」他帶著友善的笑容說。
  「這是我們的戰鬥。」
  「你們的?是這樣嗎?我不曉得戰爭屬於任何人......」
  他輕拍席德的肩膀走了過去,來到索恩的面前。
  「你好,武僧。」他說。
  這位銥夸尼魅使的兄弟向他致意並且向後避開。
  「還是這麼沉默寡言?那麼親愛的娜爾斐兒在哪?」
  「她這就來了,」席德咕噥著。
  年輕的精靈從左方的樹林裡出現加入她的同伴。
  當她來到他的面前,梅爾狄恩的眼睛發出頑皮的光芒,他抓住她的手慢慢的翻轉過來,透過面具親吻她的手掌。
  「真是動人的孩子......」他輕聲讚嘆。
  他彎身轉向席德。
  「我必須和你談談,」他的語氣突然認真起來。「你們兩個留在這兒。」



  他走進旅店,在門口發著牢騷。
  「這裡真臭。另外,我有點冷,你會幫我升個火吧?」
  滿意的看了一眼,他坐下椅子解開上衣的衣領,席德正在中央大廳的壁爐裡堆疊著一小堆材火。火焰開始發出劈啪聲,並且稍微驅退了黑暗。梅爾狄恩將椅子移向壁爐,然後將腳伸長溫暖他的腳掌。
  「太好了,這正是我要的。謝謝你,孩子。」
  席德拿了張椅子過來坐在他旁邊。
  「她的情況如何?」
  這問題自他看到從遠方的天空出現龍時,就已經在心裡。梅爾狄恩清清他的喉嚨。
  「我相信有比較好。有些人認為她很快就能起身走路。」
  「那她的......」
  「她的心?就像導師一樣堅硬。她的夢靨幾乎已經消失,並且會花時間走出房門與武僧交談。」
  「她仍持續寫作嗎?」
  「經常。她現在常寫詩,而且大多數的詩都與你有關。」
  「你有帶來任何一首?」
  「不,她不肯。這些詩是為了治療她心靈的。」
  「好吧。」
  「她找你,你可以回去見她。」
  「我沒有時間。」
  「不准這麼說!」
  他的聲音嚴厲不可抗拒。」
  「不要這樣對我說,」他繼續。「缺少時間?我看是缺乏勇氣,承認它吧。」
  「我承認,但並不是如此簡單。」
  「當然,但她是妳的母親。」
  「你帶來她正常生活的消息,我非常感謝,對我來說這樣就夠了。」
  「但對她來說並不夠。」
  「我不會冒這個險,」席德不經意的碰觸著艾奇李安說道。
  「你知道已經過了四年嗎?小夥子。創傷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,這個人工製品已經屬於你的一部分,你掌握著它,她不會受到任何傷害。」
  記憶又浮現出來,他輕輕的握著拳頭。當日子或夜晚來臨,每想起這件事就像被閃電打在身上。



  第一陣惡臭,是如此的汙濁。手臂散發著惡臭從佈滿肩膀的壞疽所傳出,像是充滿惡意的瘤。痛苦湧現。狂怒,發狂的理由被扭曲而轉向凱巴,他發紅的眼睛充滿著淚水。
  以及憎恨。
  純潔,不為所動的理智埋藏在心靈深處,就像是獅鷲火槍手的槍彈。
  他的眼淚落下了階段,碰撞在守衛身上,他負責看管著這位沒戴面具的精靈。他的手臂充滿了黑暗,盔甲被血染成了紅色。他進入了辛沃住處裡的神聖高塔。他可以感覺到肌肉在肌膚底下衰弱,血脈像夏天的小溪般乾涸。他覺得他快死了。
  他希望可以死去。
  最後,他的母親,在這無盡長廊的另一端。她跑向他,臉上帶著悲痛,紅色的短髮在這陰暗的堡壘額外的閃耀。他跌落在她的懷裡,她向他低語得活下去,而他低聲回答著他的恨意。「不,兒子,不要這樣......」她重複著像是在祈禱。她的追隨者過來幫助她,並且將他帶到工坊。席德只能聽到她的聲音,並且現在牢牢的控制著情況。他被攤躺在一張巨大的橡木桌子上,頭左右搖擺著,並且看到銅色的特殊外型創構物前來協助荷萊斯特之母。當他母親全神貫注在他胸口的陌生器械時,金屬的碰撞聲與機器的顫動聲安撫著他。她鼓勵他活下去,愛的隻字片語在他的耳邊聽起來感覺既緩慢又不太真實。在內部折磨著他的黑暗已經準備好淹沒他的心智,痛苦使他翻滾扭曲著身體。
  一陣令人寬心的溫暖,年輕的武僧朗誦著單一語調,這位諾西士的連禱文幫助他抵抗來自心靈的痛苦。
  休養是令人發狂的夢,紅色的血液蜿蜒成痛苦的形式,最令人痛心的是截肢時發出的刺耳鋸聲,眼淚規律的滴落在他胸膛。他的母親暗自流淚,她為基羅的背叛而哭泣。基羅是凱巴的辛沃軍隊指揮官,也是她的丈夫,以及迫使他兒子遭遇死亡的人。
  席德睜開眼睛。
  「你還好吧?」梅爾狄恩問。
  「嗯。」
  「如果你想,可以先睡一下,我們待會再談。」
  「我沒有問題。」
  「脫下你的面具。」
  「我拒絕。」
  梅爾狄恩彎身攪動火焰。
  「找你並不容易,我有命令交付給你們三個。事實上......大部分是給你一個人的。」
  「我想導師尊重我們的自主性。」
  「過去你們曾接受命令。」
  「當時我們三人小組還年輕,需要領導。」
  他的老師轉向他。
  「和外面那兩個人,你在這裡扮演什麼樣的角色?你曾問過你自己嗎?」
  席德皺起眉頭。
  「我們狩獵邪惡,在所有它的偽裝之下。」
  「令人欽佩,」他令人懷疑的皺起眉頭。「就只是這樣?」
  「你是什麼意思?」
  「你的用處就只有這樣?」
  「這樣就夠了。」
  「你的眼光變小了......」
  「除非你知道的比我更多,我們是殺手,不是工匠,也不是外交官。僅僅在黑暗中狩獵,去哪都隨我們高興,並且自由的選擇獵物。在這點我們應該是最好的。」
  「喔,最好的......」他帶著笑容大聲的說。「你當然是!然而辛沃必須仔細地考慮他應該存在的地方。我不滿意你現在的處境,我們的導師也不。」
  「他不是應該認為由我來決定?」
  「你適合做些什麼?難道只是追蹤少數的鬼魅?你認為這種事很重要,然後聯盟將會感激你?」
  「不,我不這麼想,」席德正容答道。「但是聯盟會尊敬我們,我們執行黑暗中的任務,不像那些會被記錄在歷史上的光榮戰役,而是屬於日常真實的殘酷戰鬥。所有人中你應該能理解,是你教導我出於表面之下的戰爭真實的面貌。」
  梅爾狄恩嘆了口氣,起身靠在壁爐台上。
  「你和我都是對的,席德。我相信我們的荷萊斯特、領袖、領導者以及那些軍事學家。三人小組在突襲艾緒隆上顯示出明確的答案。由獵人以及殺手組成的小團體,選擇他們的勇氣、力量以及奉獻,由同行所認可的菁英,名聲散布整個聯盟的領地。這不正是美好的理想嗎?」
  「難道三人小組現在在蘭纳伏正面臨挑戰?外交官想要更明顯的勝利嗎?」
  「你知道戰爭中最重要的是什麼?」
  「主動性。」
  「沒錯,聯盟從未掌握主動去對付艾緒隆,而且一次都沒有。我們遏止他們,但是無法在他們的領土主動攻擊造成威脅。」
  「我全都知道。」
  「你不知道的是,不只是我們不考慮主動,這樣的作法甚至會導致凱巴的毀滅。」
  席德揚起眉毛並且暗自竊笑。
  「凱巴永遠不會被攻陷。」
  「凱巴不是不能被破壞,這世界上任何一個要塞都是。」
  「那是理論上的說法。艾緒隆可能不斷的騷擾凱巴,但無法攻陷它。」
  「這個嘛,它現在可以了。」
  短暫的無言,最後席德尖銳的聲音打破了沉默。
  「他們想要解散三人小組對吧!然後讓他們在凱巴這個熔爐裡慢慢融化......」
  「有一致的謠言傳開,艾緒隆不久將會進攻。不是小規模的戰鬥,也不是少數疾病天使在前哨基地徘徊。還不只這樣,黑暗正在集結龐大的力量準備進行猛攻,將凱巴徹底給粉碎。」
  「我們的龍會阻止他們。」
  「雄獅和獅鷲已經開始加強城牆的防禦工作。我在來你這之前經過了那裏,人們在害怕,即將到來的戰鬥艾緒隆將會把所有的力量投注在我們身上,而且這次他們打算要贏,摧毀屏障並且壓過亞拉罕。如果這些將會發生,那麼光之聯盟將會被撕成碎布。」
  「如果根據你所說的,那麼凱巴的命運已經決定。」
  「有一部分已經是。」
  席德也站了起來,一如往常的檢查面具上的帶子,然後翻直他的斗篷。
  「我已經聽過你所說的,但我的答案是不。告訴那個派你來的人我不會前往凱巴,三人小組也不會。」
  「坐下,我還沒說完。」
  「我已經說完了。再會,我的老師,」他站在門階上說著。
  他幾乎已經把身後的門給關上。梅爾狄恩並沒有移動,只是一味專注的看著爐中的火焰。
  「如果你現在離開,那些武僧將會殺了她。」
  他的手停在門的把手上,席德慢慢的轉過身。
  「你已經聽到我所說的,」梅爾狄恩點頭說道。
  「我確實的聽到了,」他回答,並且把手放在劍柄上。
  「你現在被情緒所控制,即使是幼小的雄獅子民也比你有自制力。」
  「這是威脅......」席德說著回到了屋內,手仍然放在武器上。
  「只是一點刺激,好讓你想起對於我們國家與導師該盡的責任。」
  「我不會離開。無論如何都會回去拉洛克保護她。」
  「我知道你不會冒這個風險。」
  「我不再如此相信她應該待在你的掌控之下。」
  「也包括你自己的掌控。你是基羅與雅黑蘭的辛沃之子,你是造成她不得不逃離凱巴的人。」
  「我沒有逃離凱巴,我只不過是拒絕殺人兇手的命令。」
  「他是你的父親。」
  「不,一個父親不會犧牲自己的兒子去換取一個娼婦的擁抱。」
  「他同樣愛著你們這些兒子。」
  「也同樣使他成為一個背叛者。」
  「好吧,好吧,」他伸出雙手平緩他繼續說下去。「那些不是我來這裡想跟你談的。」
  「梅爾狄恩,我在凱巴失去了我的父親,我的弟弟;四年以後,我的母親總算勉強可以起身行走。凱巴是一個墳墓,一個詛咒。我希望以後不會再有機會通過正氣之門。」
  「聽我說,席德。我不是來建議你應該去,我帶來的是導師本人簽署的命令。」
  沉重的寂靜圍繞在兩人之間。席德放開他的劍,在面具之下喃喃的說道─
  「艾思涅,我們的導師?」
  「沒錯,你對這件事沒有選擇。」
  「而且你已經知道這是怎麼回事。」
  「這次不是在你父親底下做事,他退位了;在偉大的基羅陰影下將近三十年,現在凱巴只剩下一位辛沃指揮官,艾思涅,我們的導師,他指定你。今夜你將回到凱巴,去接替你父親的位置。」



  深灰色的雲朵零零散散飄動在空中。坐在峭壁邊緣,席德想起這些雲朵也常出現在童年的回憶裡,在陰沉的蒼穹之下象徵著凱恩德瑞革霍斯特的標誌,依舊能看的到的黑暗之龍。他從未生長於暴風不斷在城塞上隆隆作響,以及面對狂暴的艾緒隆軍隊來臨的年代。原始魔法雕塑著那些激烈動盪的雲朵,當時權力的衝突仍未發生。



  他才十二歲,而他的弟弟梅拉罕才剛九歲。他們倆從狹窄的天窗爬上了塔的頂端,到達黑色木材建造的頂樓,這裡是他們所找到的當暴風肆虐城塞時的避難所。一場大雨淹沒了視野。他們的頭可以直接聽到巨大的雨滴打在石板上,發出令人暈眩的聲響。狹窄的天窗是他們的最愛,透過霧面的玻璃,他們可以分辨出鄰近是否有龍飛翔。他們墊起腳尖,仔細在屋頂上尋找,希望能瞥見令他們所著迷的─魔法師。
  「我想我看到了一個在那!」席德說。
  「在哪?」
  「就在那!看!」
  梅拉罕大叫著拍著手。沒有戴上面具,那位法師脫去了上衣,手臂高舉向天,顫動的身體與揮舞的手掌,他的臉孔深深的吸引了兩位孩童。法師陷入出神的狀態,一種純粹的儀式。
  「我想像他一樣......」梅拉罕喃喃的說。
  「父親不會同意的,」席德斷然地回答。
  「那正是我想做的,」他帶著不高興的聲音堅持著。
  法師打開他的知覺,並且讓身體接受從天上承載著原始魔法的粗重雨滴。席德從一位年輕的銥夸尼魅使門徒得知,諾西士是心的修練,就像門一樣可以自由開關,可以感應到瀰漫於亞克拉緒的魔法。與梅拉罕不同,這樣的想法使他驚恐,並且說不出明確的理由。
  「嘿!」他的弟弟大喊。「看!他倒下去了。」
  法師的狀態達到了最高潮,精靈癱倒下來並且停止動彈。
  「來吧,該走了,」席德說。
  「什麼?不,等等。我要看他起來再一次。」
  「走啦,你知道父親不喜歡我們看這個。」
  「那又怎樣?」
  哥哥聳聳肩,然後就先從天窗回到他們的房間裡。梅拉罕並沒有試著阻止他,但是仍然持續待在那小小的窗子上。席德的心是沉重的,他也希望能像他一樣大膽的偷偷待在長廊整個晚上,去到遙遠的圖書館裡,在那暗中觀看法師的學習。但是這個時候他正捲曲待在被窩裡,為了不使父親感到失望。



  席德必須認真考慮他偽善的上司,梅爾迪恩清楚地顯示了這一切。他可以拒絕艾斯涅的命令,做為第一個拒絕的人......在辛沃的記憶裡,沒有精靈曾經想挑戰導師的權力。他的命運並不重要,但是母親的命運令他擔心。恐嚇已經交代得很清楚,他的老師已經總結出辛沃不可逃脫的命令,不合作將會責難於他的母親。那些忠心照顧她的武僧在接到命令以後,也不會有絲毫任何猶豫的殺了她。
  他沮喪地笑著。在導師眼裡他的仇恨可以當作武器,這樣的策畫殘酷且效果明顯。如果,像梅爾迪恩所暗示的,他的父親不久將不再統帥凱巴的辛沃,他唯一的兒子理所當然的是最適合且不會令他蒙羞的繼承者。
  如果他有辦法控制恨意,他的上司將會把城塞的重責大任,交到一個被沉重的情感所折磨的精靈手上,像鬼魂般的糾纏。但是為了被他牽連的母親著想,他必須控制住恨意。如此一來,復仇將不復存在,只能選擇遺忘,遠離過去的回憶,不管是凱巴、暴風雨,或是法師沐浴著魔力的高塔。
  有東西輕拂過他的背,只見娜爾斐兒在他旁邊坐了下來,他感覺到關心的眼神藏在蜜色的面具之後,這是他不喜歡看到的。
  「你還好吧?」她問著,然後讓十字槍弩靠在她的膝蓋上。
  「我認為沒什麼問題。」
  「你一定很驕傲,導師選定了你。」
  「當然,」他冷笑著。
  「對我們兩個來說已經快四年了。」
  「對我們三個來說,」他糾正到。
  「真是好笑,我從來沒想過我們會這樣分開,如此的快。」
  「我們沒有設想過這樣的問題。」
  「也許你有。我總是認為你最後還是會回去凱巴。」
  「我並沒有這麼想。」
  「不管怎樣,你為了繼承他而接受了訓練。」
  「那是過去的事。」
  「那天夜裡到底發生了些什麼?」
  「不關你的事。」
  他這句話傷到了她。她保持沉默,手輕輕轉動著十字槍弩。
  「妳想聽些什麼?」他問。「我對不起三人小組?對,我很抱歉,三人小組應該有著自己的風格。」
  「以後你還會記得我嗎?」
  「當然。」
  「不,你不會。你甚至沒有問過我為什麼會跟你還有索恩在一起。」
  「那是妳的故事,不是我的。」
  「你有很大的問題,席德。」
  「是嗎?」
  「沒錯,你是席諾,一個自我中心的人。過去除了自己以外,你聽不到別人的聲音。你並不在意其他人,即使是索恩或是我。在你眼裡,我甚至比不上我的創構物。我不喜歡告訴你這些,然而我會想念你。你的心是死的,但是個好的戰士,一個真正的塞爾席安。我很高興能在你的領導之下。」
  「謝謝妳。」
  「照顧好你自己,我不曉得那裡會發生什麼,但是梅爾狄恩看來很憂心,我從未看過他那樣。」
  他咕噥著點點頭。
  「你知道我們會怎麼樣嗎?」
  「我相信梅爾狄恩會讓其他人來帶你們前往凱巴。」
  「你想挽救三人小組?」她顯得很驚訝。
  「我是這麼想。」
  「我想我有權利婉拒,是嗎?」
  「那樣妳會被分配到別的三人小組。」
  她沉默了一會兒,將十字槍弩放置到身後,然後嘆息著起身。
  「我寧可你事先與我們商量。」
  「那會有什麼改變嗎?」
  「對我來說有。」
  她離開了身邊,他並沒有留住她,她是對的。他的人生猛然地逃避了很久一段時間,三人小組是一個救贖,可以把許多事情遺忘的一條道路。這是父親與兒子之間的衝突,四年來他只是不斷的戰鬥藉此進行著意識的對抗。他答應過母親能夠寬恕他。而現在他手中掌握了相稱的復仇籌碼,這個復仇甚至過於完美。
  這個挑戰是驚人的。他必須重拾原本該繼承的事物,統帥經驗豐富的軍隊面對艾緒隆似乎準備進行史無前例的猛烈進攻,經過被視為許多兇猛的亞克拉緒戰士發源地的城塞通道。在重要的時刻,他將統帥駐軍凱巴的辛沃士兵,而這樣的情形並不會嚇到他,但是卻有其它事情令他害怕。隱藏在模糊不定的未來背後,他得直接馬上面對他的父親。在他的心裡只有一個疑問:為什麼他不設法殺了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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